《超兇!
冥府繼承人她窮養小少爺了》第196章 江湖騙子
白晚寧在不經意間,已學會如何平複沈靖安的情緒。
然而沈靖安深知白晚寧不會把這些惡言惡語放在心上,但他無法忍受她遭受如此惡意中傷。
他立刻在微博上發布了一條澄清聲明:“我最了解白晚寧的為人,希望大家能理智發言,網絡世界並非法外之地,任意造謠誹謗將承擔法律責任。
”
這篇微博經過白晚寧的兩次審閱修改,最初的版本中,沈靖安洋洋灑灑寫滿了對白晚寧的讚美之詞,這讓白晚寧讀來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直以來都保持低調,如果不是最近的這些紛爭,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熱搜人物。
白晚寧要求沈靖安將微博內容精簡再精簡,最終形成了這篇簡潔明了的澄清文。
盡管如此,沈靖安堅持認為,白晚寧受到的委屈不能輕易放過:
“我已經指示人密切關注那些造謠帳號,一旦相關轉發次數超過500條,我們將采取法律措施,發出律師函予以警告。
”
白晚寧向來秉持這樣的性格特質,對於她珍視的人與事,她會竭盡全力、力求完美;而對於無關緊要的瑣事,縱然外界輿論喧囂沸騰,她也能從容應對,波瀾不驚。
然而,沈靖安並不認同她的這種淡漠態度:“作為沈家的女主人,你絕不應該承受這樣的詆毀,晚寧,盡管在玄學領域我可能無法插手,但在其他的事務上,我會堅決地守護你。
”
面對沈靖安堅定不移的決心,白晚寧雖對過度關注陌生人的評價感到困惑,但還是默認了他的行動。
而緊跟時代潮流的葉宇楓也注意到網絡上的爭論,當他參與到評論區為白晚寧辯解時,偶然發現了一段白晚寧進行法事活動的視頻片段。
視頻中的白晚寧手握一把油紙傘,步伐沉穩,傘在她手中徐徐揮舞,時而指向某個方向,時而又轉至另一處,看似怪異神秘的動作實際上是在施展驅邪布陣之術。
透過畫面,葉宇楓清晰辨認出圍繞白晚寧周遭的諸多鬼魅身影,遠處更有一隻鬼魅首領正伺機而動。
白晚寧每揮動傘尖觸及一處,便激發出一股力量衝破鬼魅布置的陰陣,她每一步行走,每一次傘舞,都在無形中排兵布陣。
無奈的是,凡夫俗子無法透視那些鬼魅,隻能見到白晚寧如同在做無意義的漫步。
隨著這段視頻公之於眾,原本稍有降溫的輿論熱度驟然飆升。
在確鑿的視頻證據面前,網民們議論紛紛,不乏調侃和嘲笑的聲音:
“這不就是跳大神麽?雖然白晚寧的確貌美如花,但再美的女子跳起這種‘舞蹈’也難免讓人失笑。
”
“我要是親眼目睹,沒準兒會直接撥打精神病院的電話求助。
”
“呼叫治安叔叔,這裡疑似有人搞封建迷信活動!
”
在視頻公開前,批評聲浪尚可控制,但視頻曝光後,網友們的指責更加刻薄,甚至對白晚寧的一舉一動加以苛責,言辭越發激烈和粗鄙。
沈靖安見狀不禁怒火中燒,最後竟陷入深深的沉默,即便白晚寧就在身旁,他也無心交流:
“這些人,隻因躲在屏幕背後,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誹謗汙蔑你,他們有何權利這樣做?”
“我必須要揪出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
”沈家素來以護短聞名,特別是當深愛的白晚寧遭到如此無端的造謠中傷時,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惡意攻擊。
白晚寧輕輕按住沈靖安準備撥打電話的手,平靜地勸解道:“不必過於介懷那些虛妄的名聲和流言飛語,它們傷不到我的內心。
我無法做到讓所有人喜歡,任由他們去說,若是過分在意別人的評判,生活隻會徒增疲憊。
”
白晚寧對此早已洞悉其理,她隻看重她在乎的人,比如沈靖安。
“靖安,先放下手機吧。
”白晚寧拿過沈靖安的手機,牽著他走向花園散步,安慰道:
“無需關注那些令你煩惱的內容,他們的幾句閑言碎語,並不能真正觸動我。
真正需要找我解決問題的人,仍舊會前來尋求幫助。
所以,我真的無須介懷,也不希望你因此受影響。
”
沈靖安雖然明白白晚寧的道理,但面對那些惡劣的言論,內心的憤怒仍難以平息。
然而,他也盡力調整心態,聽從白晚寧的建議,暫時拋開繁雜紛擾,沉浸於這一刻的寧靜之中。
在沈靖安的心目中,白晚寧的細緻體貼與周全思考無時不刻不在體現,然而如今卻遭受到如此嚴重的誤解和曲解。
他為白晚寧鳴不平,忍不住質問:“明明你是用法力驅邪除妖,他們卻嘲諷你是在跳大神,晚寧,你難道心中沒有絲毫憤怒嗎?”
白晚寧則以溫和平靜的語氣回應:“即使憤怒,又能改變什麽呢?關於玄學這類事物的理解,相信的人自然會理解,而不信之人亦無需強迫其接受。
你還記得自己最初也是帶著懷疑態度的吧?”她輕輕瞥了沈靖安一眼,這眼神勾起了沈靖安的記憶,使他記起初次遇見白晚寧時,自己也曾將她視為江湖騙子。
沈靖安微微尷尬地輕咳兩聲,借以掩飾情緒,並順勢將話題轉向了其他內容。
白晚寧的淡定與寬慰漸漸平息了沈靖安的情緒波動,然而網絡世界裡的嘈雜聲浪卻日益高漲。
白晚寧的父親白正勇未曾預料到女兒會在婚後遭受如此鋪天蓋地的輿論圍攻,他內心深處對白晚寧嫁入沈家後的種種行為早有不滿,此時更是滿腹怨恨,似乎認定白晚寧的“報應”已然來臨。
白正勇選擇了一個關鍵時刻,在微博上發表了一篇情感激烈的長文,以悲痛欲絕的文字揭露白晚寧所謂的“罪狀”
“經過多日沉澱,終於有人揭示了白晚寧的廬山真面目!
她借助婚姻攀附沈家。
以為自此平步青雲,甚至不屑於與親生父親見面,更揚言與沈家斷絕一切親情關系,視我們為人生的負累與羞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