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法外狂徒,又落網了》第149章 第二案發現場!
兩個重要問題!
【二
第149章 第二案發現場!
兩個重要問題!
【二合一大章!
】
許生上一世看過一起名為‘雪人藏碎屍’的案子。
對比其餘案子,這案子在普通人的群體中流傳度較廣,並且被多個實體書作者所改編。
而這起案子到許生和大運掰手腕惜敗,也沒有個結果。
同時,案件的真實性也有待參考,因為時間久遠,有一定可能性是‘謠傳’案件。
但以上並不妨礙許生將眼前這案子和這起案子串聯起來。
“雪人藏屍.”
“隻有一個腦袋,腦袋意味著什麽?
代表對方的身份?
”
“為什麽?
”
“兇手的目的是什麽?
他將人頭藏在雪人裡.為什麽會這樣做!
?
”
十七號當天下午,警方坐車趕到第二案發現場。
榮華公園,這是江三市有名的一個標志性地區,外出遊玩,又或是來旅遊的遊客,都會來這景點拍照打卡。
一月十七,這個時間該回家的都回到家,陪著家人的父母往往會帶著孩子出來,隨後走到榮華公園遊玩。
但今天.
“讓一讓,讓一讓!
”
此時,榮華公園被一堆警察所圍住,警戒帶拉起,無數的居民圍在一旁,大紅色的外套和冷冽的白雪形成鮮明對比。
身穿深藍色棉襖的警察穿過七嘴八舌的群眾,翻過警戒帶,看著面前的畫面。
正中心,是一個殘破的雪人。
雪人下半身還很完整,但上半身卻掉在地上,成了一堆渣。
而一個死不瞑目的人頭,此時張著嘴,出現在這堆冰渣中,睫毛或是臉上還沾著冰渣,表情無比僵硬。
“第二個雪人,根據目擊證人來看,是今天早上被人堆起,隨後到中午,被人發現。
”
李勝看著那被鋸子鋸下的脖頸傷口痕跡,皺了皺眉。
同時也給許生分享內勤的信息。
“報警人已排除嫌疑,對方是個十三歲的小孩,因為手賤,看到雪人想將它踢碎.”
“誰承想,一腳將雪人腦袋踢下後,一個人頭滾落出來,泛白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他。
”
言語間,李勝很是感慨。
這種放在戶外的雪人確實容易被一些欠欠的人踢碎。
但李勝覺得,這個十三歲的小孩,這輩子都不會再踢雪人了。
許生蹲下身,他將目光放在地上的腦袋上。
人頭表面覆蓋一層薄薄的冰渣,同時又和第一案發現場一樣,體表並未看到有除了脖頸處其餘的損傷。
這是一個中年女人。
五官一般,但透露著一股秀麗,不過現在較為血腥,也不怎麽秀麗了。
“砸開下半身。
”
許生看著那印著髒兮兮的腳印的雪人下半身,開口說道。
幾個警察拿著一堆精細的工具,開始一點點宛若考古一樣對雪球解剖。
良久,雪球被掰成幾個碎塊。
“隻有一個?
”
李勝看著空無一物的現場,若有所思的呢喃。
第一案發現場有兩個,第二案發現場有一個,目前共發現三個受害者。
並且
“從受害者時間,和雪人出現的時間跨緯度來看,兩起案發現場的兇手並非為一人。
”
第一案發現場,兇手在堆積雪人的時候是16號淩晨,而當時,第二案發現場的受害者估摸著距離死亡隻剩幾個小時。
時間跨緯度較小,團夥作案的概率很大。
“兇手至少有兩人,甚至是三人!
”
李勝點了點頭。
“第二案發現場的雪人是在今早五點左右開始製作。
”
“榮華公園對門的早餐店老闆,曾經目睹過兇手製作部分過程。
”
“據他所說,兇手穿著臃腫的棉襖,戴著帽子看不清臉,不過從描述的個頭來看,大概率是個男性。
”
“而雪人堆積完後,對方曾坐在雪人身邊約莫半小時的時間才步行離開。
”
兩個現場的雪人,藏著三個人頭。
三個人頭,被至少兩人所製作。
而製作雪人的目的
許生看看對面的早餐店,向前稍微走去,隨後以早餐店的視角看面前的榮華公園。
入眼,是一個頂層被雪覆蓋的巨大紅色標志性建築。
建築下,便是案件的雪人。
“那就是說,兇手至少是四點,近乎五點的時間來到案發現場。
”
許生收回目光,沉思片刻,轉而開始向受害者的身份開始調查。
“步行離開”
“對方沒交通工具?
”
李勝搖搖頭。
“大概率沒有”
電動車這年頭比較流行,但卻較貴,汽車也沒多少人買得起,也就自行車了,不過早餐店老闆連自行車都沒看到。
當然,就算有也沒用,這雪下的太大了。
就算地形好如江三市,再這麽下下去,估摸著和會和外省一樣來個泥石流。
地表全是冰層,自行車沒法騎。
至於公交和出租.下雪天本就會延誤,甚至沒有行駛的,更別提四點這個時間段了,就算是24年許生也沒見過江三市哪個公交車四點鍾開始載客。
而物理公式上又寫的很清楚,距離=時間x速度。
“受害者死亡時間為十六號當天淩晨或者早上。
”
“如果對方依靠步行來前進的話”
許生內心在不斷思索殺人和解剖屍體所需要的時間,如此來得出對方前往案發地點用的時間。
“十公裡,最多十公裡。
”
看了眼周圍繁盛的街區,許生思索片刻得出一個結論。
“受害者的家距離這,最多也就十公裡的距離。
”
“對著周圍的居民區,以及小區展開排查!
”
這場雪大到正常行走都是個難題,想要走快基本不可能。
所以十公裡已經算是給面子了。
就算十公裡沒有,那二十公裡也可以。
畢竟警方有受害者的面容長相,不需要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查!
李勝點了點頭,他已經派人在外走訪調查,隻不過調查的理由不是這,而是因為有資源不用白不用。
至於許生,他擡頭看了看周圍的畫面,隨後便搖搖頭,向外走去。
“你去做什麽?
”
“案發現場存留的東西太少,沒有什麽關鍵線索,我們連受害者死亡的傷勢都不知道,留在這已經沒什麽用,不如外出走走,興許還能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
許生說著,順便帶上了韓陽,向外走去。
上一起‘食客’案件讓他們知道,沒有線索的案發現場是沒有重要意義的。
圍在這隻是浪費時間,反倒不如在周圍轉轉,興許能問出些什麽。
李勝點頭,他並未離開,反而是看管案發現場,繼續在這守著。
“許哥,鬼屋和公園,這兩個地方有沒有什麽串聯性?
”
路上,韓陽對著許生詢問。
第一案發現場被有目的的在鬼屋門口堆雪人。
第二案發現場同樣有目的的在公園堆。
兩者間必然要存在一些共同性!
而這共同性是什麽?
鬼屋和公園能有什麽相符的?
人多?
還是說空間大?
“不知道。
”
許生搖頭,他自己並不覺得自己鬼屋有什麽特殊的,除了員工精神不正常,又或是身體有殘缺外,和鬼屋其餘的設施沒什麽區別。
韓陽沒放棄,他想了想,又道:
“兇手和受害者的關系很惡劣?
”
“應該是但不過也不是特別惡劣。
”
許生頓了頓,隨後又想到什麽一樣,連忙補充道。
當你和某個人的關系特別惡劣的時候,甚至生出虐殺的心思.
往往會在哪下手?
臉!
縱觀社會上大多虐殺案,都不會忽視掉五官,甚至殺人虐待的時候會讓臉部五官成為第一個下手點!
為什麽?
因為不同的五官,代表一個人的身份,而不同的身份,則形成一個個鮮明的人!
在回憶某個人的時候,沒有多少人是先思考身體,思考手指,又或是思考後背。
大多都是思考臉龐五官!
所以,在仇視一個人乃至是虐殺的時候,身為代表身份的五官,變成了最好的下手地點!
舉個最常見的例子。
sm。
一般來說,那種較為極端的sm,會對著臉部扇嘴巴,對著身體造成傷害。
而從中得到爽感的s,往往是通過m的臉部表情,對方喊出的回應來得到一種滿足感!
如果m跟個屍體一樣不吆喝,又或是聲音由其餘人所發出,那內心的爽感便會喪失大半。
畢竟,隻有虐待身體的時候,由象征身體主人的腦袋發出聲音,才算是虐待對方本人!
而這起案子.
“兇手能仇視受害者仇視到將腦袋砍下.”
“但卻不約而同的沒對臉龐下手!
?
”
韓陽迷惑了,他現在有點分不清兇手對受害者究竟是仇恨,還是因為其餘的情緒。
說仇恨吧,對方對代表個人的腦袋沒任何傷害。
說不仇恨吧,又隻讓受害者留下了一個腦袋.
“或許仇恨的不是他?
”
突然的,許生莫名開口。
韓陽一愣,他腦袋迅速轉動,隨即眼前一亮。
“你是說,兇手或許在仇視受害者的家人!
?
”
許生點了點頭。
三個受害者外貌均呈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普通人對中年熱的印象是什麽?
車貸,房貸,被壓榨的社畜
拋除掉這些,‘家庭’這兩個字,是對中年人最刻闆的印象!
提到中年人三個字,大多人都會浮現出一張滄桑的臉,以此展開其他聯想,便會想到一個有子女的家庭。
“第一案發現場,原本我準備將這個猜想說出。
”
“畢竟,從遇害時間來看,兩個人居住的很近,而一男一女又都是中年人,自然會聯想到這點。
”
“不過可惜,第二案發現場的出現,讓我對這個猜想產生了些許的遲疑。
”許生說道。
第二案發現場隻有一個受害者。
許生覺得有可能是單親家庭。
但總歸來說,除了年齡,其餘並不像第一案發現場那樣符合第一案發現場對於‘家庭’的猜測。
但又不能排除單親家庭。
所以,這個想法被許生保留。
反正勘察受害者身份的工作正在穩定進行,到時候身份出來,這些猜測都會被驗證一番。
“如果是家庭,那兇手是奔著其餘的成員來的?
”
韓陽若有所思的想著。
期間兩人一直在走訪,不過周圍的大爺大媽沒什麽線索能提供,他們好奇的問題比警察還多。
“是孩子?
還是父母?
”
一個家庭的形成,一般由老人,中年人,年輕人所組成。
“父母?
概率較小,按照早餐店老闆所描述的來看,兇手的年齡不大。
”
“這種人可能會和老人結仇,但往往結不了死仇,更別提虐殺,還有目的的組成雪人這種怪異行為的仇恨。
”
韓陽若有所思的想著。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代溝,而當代溝大到一定程度上,兩者產生矛盾,看對方隻會互罵傻逼。
除非對方造成一些實質性傷害!
但實質性傷害.
一般也就殺人,強奸,被綠這幾種。
而中年老人,能做到這點的人可不多.
在這,也不太可能有兩個家庭的老人在某個時間段同時在江三市強奸又或是殺害他人。
概率太小了,再加上‘雪人’這個不沾邊的目的,完全可以將其忽略!
“孩子?
”
“這點有可能,畢竟和兇手年紀相仿,如果產生矛盾殺人倒是有可能。
”
“不過我還是想不通,如果孩子要是得罪了兇手,那為什麽把他們父母的腦袋砍下來,然後被包裹在雪堆裡?
”
韓陽滿臉的不理解,他撓了撓頭。
“不應該是冤有頭債有主嗎?
就算搞雪人,那也應該是砍掉孩子的腦袋吧。
”
“誰知道兇手怎麽想的。
”
許生擺擺手,他不是兇手,單單依靠目前所掌握的線索來看,怎麽可能猜的透兇手的思想!
?
他是破案的。
不是算命的!
“說不定兇手想著養不教父之過呢,然後堆雪堆裡,讓家長冷靜冷靜。
”
許生隨口說著,他敲響面前的房門。
這裡距離案發現場有七公裡的距離,兩人邊走訪邊趕路,竟然走了三個小時!
“咚咚咚~”
鐵門被敲響,一個女人從中走了出來。
和之前的一樣,將受害者照片掏出,對方依舊搖頭。
半晌後,許生歎了口氣,他和韓陽坐上車,返回刑偵大隊。
除了案發現場,以及目擊案發部分過程的人,他們幾乎沒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除了指紋!
晚上八點半,刑偵大隊中。
“案發現場遺留了兩份指紋,通過內勤技術人員的分析,我最終得到了些許可能有用的線索.”
大隊辦公室中,李勝將幾分報告用吸鐵石定在黑闆上。
眾人站起身,貼近後觀察。
指紋能得出什麽有用的線索?
以正常人的思維來看,這玩意隻能用來證明指紋的主人是誰,從而當做證據來證明抓捕的嫌疑人是否為案件兇手!
也確實,大多警察和對指紋的應用是如此。
不過
“通過指紋,我們最終判斷兇手的年齡為十七歲到二十二歲之間。
”
“兩枚指紋,分別對應一男一女,第二案發現場的兇手為女,第一案發現場為男。
”
指紋能看得出年齡和性別!
沒錯,看似不相關的玩意,其實可以通過檢測來判斷。
許生看了一會,覺得這玩意除了篩選有用,其餘用處不大,便扭頭看著李勝。
“dna檢測報告呢?
”
“別跟我說你們大隊的效率這麽慢。
”
檢測報告自然是已經做好了。
李勝聞言,將其餘幾份文件定上黑闆。
“檢測報告顯示,三個受害者之間.並無直系親屬的血緣關系。
”
“至於至死傷根據對受害者遺留的腦袋所檢測,我們最終懷疑其中一個受害者死於利器刺傷!
”
說著,李勝用一隻筆當做匕首,他站在韓陽背後,作勢要往腰間捅去。
“而兇手,與受害者很有可能認識!
”
“最不濟,也會認識受害者家裡的孩子。
”
說著,李勝指著其中一個受害者的照片。
照片上是第一案發現場,那男人的瞳孔偏斜,很有可能是在看後背處。
“總結。
”
“第一案發現場的兇器大概為一把匕首,兇手與受害者存在一定的關系,兇手為男。
”
“第二案發現場的兇手為女,兇器未知,同樣存在某種關系。
”
“兩個兇手九成概率為一個團夥,他們殺人的理由一樣,製作雪人的理由相同。
”
“而我們目前的目標便是”
許生看著黑闆,眼神在上面的信息不斷掃過,同時開口,語氣輕緩,但卻壓在眾人心頭。
“找出這兩個理由!
”
殺人的理由,製作雪人的理由。
兩個理由,構成了這起發生在過年前,慘絕人寰的案件!
隻要找到理由,這起案件.便能告破!
不過涉及到年齡.
最低可能隻有十七歲!
這個年紀,一些愣頭青是真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殺人!
要是在小一點,甚至沒有事,不發生矛盾也會殺人.
完全沒常理的那種!
雖說目擊人的描述可能不是,但年齡擺在這,不好排除這個可能性。
而尋找兩個理由的突破點則是.
許生剛想開口,說出公園和鬼屋之間的共同點疑惑,一道聲音突然從李勝的對講機中響起。
“滋滋.”
“李隊李隊,受害者的身份,經過走訪最終得到確定!
”
眾人一愣,下一刻,所有人立馬站起身。
受害者的身份確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