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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3狩獵興安嶺》第85章 虎媽子帶崽子 虎嘯山林(盟主加更3)

重回1983狩獵興安嶺 老驢知禮 4609 2024-04-25 09:14

  第85章 虎媽子帶崽子 虎嘯山林(盟主加更3)

  此刻,已是下午三點半多鍾。

  陽光西斜,雖有些溫度,但在深山裡卻有寒風襲來,吹的人臉蛋痛紅,使人感覺渾身陰冷。

  老山溝,分有一虎與四人,虎臥在灌木堆裡,眨巴著眼睛瞅著對面山坡的兩腳獸,四人半蹲或俯臥在山梁下,靠著岩石和樹乾,手持56半使槍口對著溝谷裡,正在朝前急性的野豬群。

  這夥野豬群在600多斤大刨卵子的帶領下,已蔓延過最窄溝谷,朝著前方寬闊地帶竄行。

  柴兵注視著對面山坡臥著的虎,這虎得有300多斤,面圓須長,瞅著就瘮人!

  而徐寧則將56半槍口稍微朝下,使槍口對準一頭將近300斤的老母豬。

  這頭老母豬正跟在大刨卵子屁股後頭,搖頭晃腚,分外妖嬈。

  正當徐寧將食指放在扳機上時,柴兵忽然一愣,他兩齒打顫,急道:“兄弟!
虎…又來倆虎!

  聞言,徐寧瞬間發懵。

  他緊忙將手指從扳機移開,緩慢擡頭朝著對面山坡望去。

  隻見有兩頭體型略微小一圈的大貓,一前一後,正低頭邁著矯健步伐,威風凜凜的朝著那隻臥在灌木堆裡的大貓走去。

  “艸!

  徐寧睜大眼珠,滿臉難以置信。

  “怎整?

  徐寧深吸口氣,將56半保險關上,悄聲道:“三哥,咱慢慢往後退,千萬別哆嗦,更別往後急跑,就慢慢往後摸……”

  柴兵全身僵硬,面部發麻,感覺後腦杓有陰風襲過,吹的他全身直哆嗦。

  “好…”

  兩人緩慢向後移動,落腳時異常謹慎,生怕弄出聲音,引對面三頭虎注意。

  徐寧目光直直盯著那三頭大貓,在他瞅見那兩頭小號大貓下山後,他就已經萌生退意。

  如果隻一頭大貓在獵食,那他有十足的信心和底氣,將大貓驅趕走,哪怕趕不走他也有招自保。

  可現在卻足足多出兩頭!

  別瞅這兩頭體型較小,但戰鬥力依然很驚人。

  它們的爪子能將人撕碎,虎口裡的獠牙,隻要咬著人,再想逃脫根本無計可施。

  瞅見這倆小號大貓,徐寧也有點哆嗦了。

  為啥?

  因為三頭大貓集體出現的可能性非常小,徐寧隻想到一種可能!

  那就是臥在灌木堆裡的那頭是隻母虎,兩頭小號大貓則是幼年虎,也就是母虎的崽子。

  這東北虎的發育過程很快,它們每年12-2月進入發情繁殖期,經過3個月孕育,於4-6月份產崽兒。

  出生時,公母虎崽子的體重略有差別,公虎的體重約莫有兩到三斤半,母虎的體重則略輕,大概1斤8兩到3斤左右。

  虎崽子6到14天睜眼,虎媽子得給虎崽子哺乳3到6個月。

  戒奶後,虎崽子會跟著虎媽子外出活動,等到10多個月前,虎媽子就會教授虎崽子捕食。

  待虎崽子兩歲時,才會和虎媽子分開,獨立生活。

  而許多虎崽子在野外存活都超不過兩年,雖說它們沒多少天敵,但它們沒進入成年期,無論生存經驗,還是戰鬥經驗相對來說都很生疏。

  況且每頭東北虎的領地範圍是很大的,成年母虎的領地大概有10平方公裡,而公虎的領地則會翻倍!

  甚至能達到1000平方公裡的領地!

  此刻,徐寧眼麽前兒的兩隻幼虎,就在跟著那頭母虎學習如何捕食。

  而徐寧也沒了方才的自信和決心,他是真不敢和帶虎崽子的母虎嗚嗚軒軒。

  因為母虎在帶崽兒的時候,性情易怒,戰力飆升。

  再瞅瞅老山溝裡急行的野豬群,它們無疑是母虎故意驅趕到一塊,專門供給倆幼虎練習捕食的。

  若是徐寧將野豬群打了,那母老虎必然不能放過他們!

  況且,虎的領地意識相當強,它們喜歡棲居於灌木和野草叢生、深山老林地帶。

  喜獨居,居無定所,活動範圍可達100平方公裡以上。

  感官敏銳,行動迅敏,善於遊泳,具夜行性,雖然不會爬樹,但跳躍能力很強!

  主要以鹿、羊、野豬等中大型哺乳動物為食,偶爾也會獵食小型動物如鳥、灰狗子等等……

  剛才那頭母虎與徐寧對視,起初徐寧不以為意,還想照量著從虎口奪食。

  他確實是膽大,可膽大也得要命啊!

  萬萬沒想到還有兩隻虎崽子,這可將徐寧嚇得不輕,心慌的同時,也慶幸自個沒開槍獵豬,否則結果如何,他都不敢去想。

  現在,他隻能祈禱那頭母虎對他四人沒有捕食欲望。

  而在山梁處的王虎和李福強,也注意到了對面山坡灌木堆裡的三頭虎。

  王虎嘴唇哆嗦著,一動不敢動,從嗓子眼擠出話來,“強哥…虎,虎媽子……”

  李福強頓時腦袋發懵,他手指顫抖著將56半保險合上,生怕哆嗦的手指摟搶走火。

  “別哆嗦,咱別動彈,別出聲。
兄弟肯定能有招……”

  王虎五官扭在一塊,表情仿佛要哭,卻又哭不出來的感覺。

  李福強瞅著那三頭虎正在灌木堆裡嬉戲,母虎前爪攬著頭幼虎,將它抱在懷裡,伸舌頭舔著它腦門的毛發。

  虎舌上的倒刺根根像貓爪子,瞅著就菊門一緊。

  兩人擱原地一動不敢動,隻盼望著兄弟徐寧趕緊使招,要不然四人碰上三頭虎,肯定沒有好啊!

  這時,徐寧和柴兵已經緩慢移動到山梁後,因有緩坡擋著對面山坡三頭虎的視線,兩人才敢邁開大步,朝著李福強和王虎的位置低頭前行。

  “三哥,輕點落腳…整不好咱被盯上了,如果它們往咱這來,你領著他倆趕緊跑,邊跑邊放麻雷子。

  柴兵急促回道:“別說這個,咱一道來的,我能扔下你啊?
快走。

  “這事賴我,我特麽沒成想能有仨虎,瑪德,這頭牲口是密,都賴我腦瓜子一根筋。

  “別說了…這事誰都有責任,能躲過這一劫,你們往後上山且得加小心呐。

  徐寧點頭:“恩。

  他重生這些天過的太順了,隻要上山就能打著牲口,從沒空手回去過。

  而王虎和李福強也被他的強大自信所感染,變得有些目中無獸,認為隻要進山那就是平趟,啥黑瞎子、野豬、傻麅子?

  全特麽一槍撂倒!

  兩人貓腰走到王虎和李福強身後,距離約莫有兩米遠。

  而王虎和李福強也聽見聲了,李福強直勾勾的盯著對面上山的玩鬧的三頭虎,小聲詢問:“是我兄弟麽?

  “大哥,是我。
虎子,伱倆慢慢往後退,千萬別出聲。

  王虎哆嗦道:“二哥,我腿不好使了。

  徐寧說:“沒事,我跟三哥拉著你腿往後拖,你把槍關保險,別走火嘍。
大哥,你能走不?

  “能!

  “慢慢往後退,沒事,我瞅著對面呢。

  “恩。

  徐寧和柴兵兩人,伸手抓住王虎的腳脖子,慢慢將他往後拉。

  而李福強則兩腿跪地,槍掛脖子上,兩手杵地,緩緩向後爬。

  這時,對面山坡灌木堆裡的三頭虎起身,朝著四人方向張望。

  嚇得徐寧手一顫,道:“別動!

  母虎擱原地伸個腰,張嘴打個哈欠,便瞅了眼山下的野豬群。

  兩頭幼虎卻好奇的打量著對面山坡上,隻露著上半身的四人。

  吼!

  隨即,一聲虎吼傳來。

  這聲音響徹山林,震耳欲聾!

  因成年的虎嘯聲能傳播四裡多地,而幼虎發出的聲音則略有些尖銳。

  這一聲虎嘯,將徐寧四人嚇的不輕,瞬間使他們全身僵硬,而王虎則被嚇的一顫,差點就哆嗦著尿褲襠……

  他們不敢發出聲音,更不敢動彈,生怕一動彈,那三頭虎就朝著他們撲過來。

  但杵在原地的徐寧卻很是納悶,因為這聲虎嘯是從西南方向傳來的,而不是對面山坡上那三頭虎張嘴發出的聲音。

  “四頭?

  徐寧嘎巴嘴,“怎可能啊……”

  在這深山老林裡有四頭虎同屬一片領地,可能嗎?

  難道不止兩頭幼虎,而是三頭?

  我艸特瑪,這頭虎媽子挺能生啊!

  果然,虎媽子聽見虎嘯聲後,便擡起前爪給了眼麽前這倆幼虎一巴掌,然後便朝著西南方向竄去。

  倆幼虎從地上掙紮起身,隨即追趕虎媽子而去。

  而老山溝裡的野豬群在聽到虎嘯聲後,迅速拔腿往前蹽,嘴裡發出夯夯哼哼的急迫聲音。

  一群野豬朝前急行,豬蹄落地的聲響很大,且越來越緊密。

  山坡上,徐寧和柴兵緊忙將王虎拽下來,李福強也雙手一用力,竄到了山梁後頭。

  “我艸特麽,嚇死我了。
”李福強臉蛋通紅,咬牙說道。

  王虎翻過身,伸手摸把襠間,兩眼直愣愣的瞅著。

  “沒尿褲襠。
”柴兵說道。

  “誒我艸……這,這特麽怎回事啊?
我到現在都懵著呢。

  徐寧撇眼遠去的三頭虎,說道:“先別擱這嘮,能走不?

  “能!

  王虎搓著腿點頭。

  徐寧臉色不怎好,朝著三人揮手,“咱貓著腰走,越過這山頭,完了就趕緊跑。
今個這事怨我了……”

  李福強搖頭:“進山是咱幾個定下的,怨你嘎哈?

  “別說了,先走吧。

  隨即,柴兵在頭前領道,王虎和李福強趨於中間,徐寧落在後方。

  四人貓著腰躲在山梁後,邁著小步向山頂走去。

  由於老山溝裡的野豬群狂奔發出的落蹄踩雪聲,以及豬嘴裡發出夯夯哼哼的聲響,掩蓋了四人的腳步聲,所以當他們走到山頂之後,便邁開大步朝著山下急速竄行。

  待四人奔下山,已過去半拉點。

  幾人皆是氣喘籲籲,不是累的,而是嚇的。

  徐寧指著前邊拉的小山坡,道:“別擱這歇著,再往前走兩步。

  “誒。

  李福強邊跑邊向後張望,“兄弟,那虎媽子沒追過來,啥事沒有。

  “那也不行,離的太近了!
眼瞅著四點多鍾,太陽都快落了,咱得往回趕……”

  柴兵說:“這挺老遠呢,哪怕咱不歇著,想回饅頭山也得走到後半夜啊。

  “二哥,能找著地窨子不?

  “這上哪找去,要是能遇著個山洞,咱四個也能對付一宿……瑪德,確實賴我,這陣子擱山上順風順水地,腦瓜子讓醋泡了,給我熏的直飄飄!

  李福強歎聲道:“兄弟,別啥事都往自個身上攬,這事是咱幾個都同意的。
再說,我跟你上這幾回山,別說是你,連我都飄了。
前兩天各家跟你嫂子還吹牛比呢,說我這冬天得打五六頭黑瞎子,讓她擱家坐等享福捏。

  王虎抓著布兜子,道:“我媽也老誇我,給我誇的直蹦高高……二哥,這事不賴你,你先頭也不知道能有這老些虎啊。

  柴兵點頭:“好賴咱出來了,啥事沒有,就是心裡受點驚嚇,回頭找外科瞅瞅,燒兩張紙就好了。

  徐寧搖搖頭,他知道仨人在安慰他,但他是團夥裡的把頭,打牲口圍獵到底是聽他安排,如今造成這副局面,他難逃其咎。

  “誒,我也是腦瓜子鑽牛角尖裡了……眼瞅著一群野豬,我是真特麽心癢癢,要給它們全幹了,那得省多少事兒。

  李福強問道:“是這麽回事,但咱不是沒想到麽。

  柴兵說:“兄弟,你也別因為這事孬糟,誰沒有失手的時候?

  “是啊,常擱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

  徐寧微微歎氣,轉頭瞅眼那座山,雖說心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

  那野豬群是虎媽子給虎崽子養著學習狩獵的,他肯定不能再回去了,這次能逃出虎口是運氣好,其次是那虎媽子根本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誒,兄弟,我剛才聽,那聲虎嘯好像是擱西南傳來的啊。

  徐寧點頭:“嗯呐,我琢磨應該是一頭虎媽子帶三頭幼虎,那兩頭幼虎是後趕來的,我麼麼它倆應該將另一頭幼虎給扔了。

  柴兵一愣,問道:“扔了?
為啥啊。

  “這是屬於牲口的習性,那頭幼虎興許是捕食前兒受傷了,要麽就是體型小,受到倆幼虎的排斥了。

  李福強說:“牲口就是牲口,沒點人性。

  柴兵笑了笑,“那人有前兒還趕不上牲口呢。

  四人疾步奔出五六裡地,眼瞅著天色漸黑,徐寧就有些著急了。

  因為他們今晚要是擱山裡過夜,必須得找個窩,否則擱這天寒地凍的深山裡睡一宿,第二天肯定得凍硬。

  “三哥,咱還有乾糧嗎?

  柴兵提著布兜子,道:“我就怕晚間回不去,所以帶點槽子糕,可也不多啊。

  “兄弟,咱怎整?

  徐寧皺著眉頭,朝山溝裡張望,便指著松樹林,說道:“咱還得上山,先找個窩籠火,這天肯定不能擱外頭過夜……最好是能找個地窨子。

  柴兵說:“這哪有地窨子啊,要不咱去石砬子?
那嘎好像有個洞。

  “石砬子?
咱來前兒路過的那個?

  “嗯呢。

  “行,大哥,你尋摸尋摸明子,砍了先備著,要不該黑天了。

  “得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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